“还好，回去多喝点水就行了。”沈朝暮喊得比起其他人已经算很克制了。

音乐节是黄昏时开始的，结束时已经是深夜了，盛辞点了下头：“再吃点东西。”

他话音顿了顿。

车内开着灯，盛辞视线落在沈朝暮身上，尾音拖长：“你怎么一直看我？”

沈朝暮的视线并不算大胆，但对于关注着他的盛辞，那种隐约又状似不经意看过来的视线就很明显了。

沈朝暮抿着唇，没想到偷看会被抓包。

“哦。”盛辞反倒来劲了，视线在沈朝暮脸上转一圈儿，了然地说：“第一天认识我？”

“……”

沈朝暮沉默了一下，被发现了干脆大大方方地转过头去看，目光从盛辞眼睛周边的亮片、挺拔的鼻梁，再到那双淡色的唇，手指蜷缩：“不是。”

“那是什么？”盛辞等着他继续说。

沈朝暮抿了抿唇：“我是在想，怎么……多喜欢你一点。”

那个盛辞在音乐节上的字眼说出来都像是会被烫到一样，被他换成了另一个更含蓄的说法。

盛辞神情有了点变化，沈朝暮收回视线，微微垂眸，佯装自然地说出口：“然后我发现。”

“这是件挺容易的事。”

“……”

【！！！】

【救命！我要晕厥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