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主卧门,再看看被遗忘在桌子上的毛巾。
“?”
不是你的吗?
醉酒的人真是捉摸不透。
第二天,沈朝暮按照往常的时间起床,次卧没有洗手间,他必须去外面洗漱,沈朝暮穿着睡衣,满脸困倦地走出门。
快走到洗手间的时候,他脚步顿住,恹恹欲睡的神情一僵,脑袋一点一点地抬起来,看向站在开放式厨房里的男人。
盛辞站在厨房里,旁边的电饼铛里不知道在煎什么东西,手边还放着一杯牛奶,旁边的锅里也冒着热气。
沈朝暮乍一看到这幅场景,有点怀疑自己没睡醒。
他知道盛辞的家世很好,读书时又总是懒懒散散,走到哪里都众星捧月的样子。
没想过现在盛辞穿着一件黑色外套,慢条斯理倚在厨房的样子,看上去竟然有点……居家。
两人对视一眼。
盛辞率先打招呼:“早。”
沈朝暮表面镇定地“嗯”了一声,进了洗手间就在想,盛辞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吗?
记得他把自己当成人形立牌、当成钥匙,最后还说毛巾是他的吗?
他一边把脸打湿脑海里不断回忆两人昨晚相处的画面,洗漱好出来时,盛辞已经坐在了餐桌旁。
桌上有煎蛋、吐司、牛奶,还有炖得稀烂喷香的海鲜粥和用外卖袋子装着的早餐。
沈朝暮走出洗手间,有点犹豫要不要走过去,盛辞面前放了吐司和煎蛋,抬眸懒散地看过来:“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