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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读到此处,裴令宣决定暂停,先找作者聊一聊。
“说真的,我不觉得你是一个拥有女性视角的人,你为什么非要写这一段?”
“想体验人生百态,就必须做一回女人,身为男人能拥有的经历是有限的。我这么写有问题吗?”宁则远反问。
“作为男人,你是没资格替女人说话的。你这么写,会有人骂你是居高临下的既得利益者,剥削弱势群体的伤痛血泪。”裴令宣的想法是受到了越重影的影响,那个女人激昂的慷慨陈词,多少是令他改变了对某些事物的评判标准。
“那就让他们说去吧。我要是每个人的看法都考虑,这电影还拍不拍了?”宁则远无谓地耸肩。
“嗯,也对。”裴令宣转念一想,又问,“那你对越导的作品有什么看法?”
“哪个越导?”
“你没看过我和她合作的那部电影吗?不该啊。”
“哦,那个我看了,感想是……”宁则远含蓄而礼貌道,“我和她不会有共同语言。”
“嗯,很好。”
“好什么?”
“她对你的看法,跟你一样。”
“你是说,她会骂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