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满意它,你忽略我的意愿就是存心让我难堪。”

“难堪?”宁则远反问他,“你让我难堪的时候呢?”

“所以你承认了,你是故意的。”裴令宣堵在客厅的出口,“你现在又是干什么?要跟我翻旧账?不装大度了?你承认你跟我和好是为了方便教训我,你做这一切是为了报复我,是吗?”

宁则远:“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他气焰更甚,“讲道理?要讲道理我能跟你在一起?我发现你这个人是阴着坏啊,你明里暗里跟我较劲多少次了?你别仗着我忍你让你,就给我得寸进尺。”

宁则远不解道:“你非要夹枪带棒地说话吗?你不喜欢不满意,我不看就是了。”

“看啊,为什么不看?要不要我再跟你讲讲,我那两年活得有多么低三下四,你那个陆哥又是怎么对我的?”

宁则远默默看着他,然后说:“那不是你自己选的吗?”

空气霎时凝滞。

裴令宣的手指发麻,这是他生气到极致的表现。在这一秒前,他还有满腹的牢骚和怨言想要发泄,但此刻他的心间空荡荡,不再有任何语言和倾诉欲。

后面他们陷入了长达半个月的冷战。宁则远试图向他道歉求和,他置之不理。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办,他每晚做梦的场景都是宁则远的一千零一种死法。

可是人真的死了,他又痛哭到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