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嘴笨?我没见过比你嘴更毒的人。”

“我不会说话, 你也知道的, 但那天之后我怎么想都很后悔。”

“后悔什么?”

“你当时,是不是想找我和好?”

“没有啊,那是我和陆玮琛打赌的游戏。”

“那你为什么哭。”

“演技,你忘了我干哪一行的?”

“你总是用一副要跟我较量输赢的态度对待我。”

“嗯, 我就是不想输。”他不再兜兜转转,直白道, “那天我是想找你和好, 我没跟人求和过,两次例外都是求你,但你两次都羞辱我。确实,每次提分手的人是我,所以算我自作自受。你呢,你今天又想怎么讨回公道?”

“我们可不可以不纠缠过去的事了?我只想问你, 我们还有没有可能……”

裴令宣斩钉截铁道:“没可能了。”

“你怎么能……”宁则远的话语戛然而止, 然后垂下头,与他僵持道, “没有一点回旋余地吗?你能不能行行好?我愿意为你做一切事情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