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令宣什么场面没见过,嘻嘻哈哈地应付过去,他转过来一瞧宁则远,小宁导居然有些脸红。

他挥手拍人脑门儿一掌,警醒道:“想什么呢你?丑话说在前面,我是不可能再迁就你了。在外面你想都别想。”

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虫蛇蚁兽,他连泰国都不愿意去的人,要不是为了演男主角,怎么可能跟来这种地方喂蚊子。那些稀奇古怪寻求刺激的鬼主意,休想在他身上应验。

宁则远扶着被他扇红的前额说:“我没那么夸张。”

裴令宣半信半疑,但他管不了别人怎么想,也罢,能管好手脚就行。

他们走出暂住的农家小院,在一条昏暗的土路散步,村寨星星点点的灯火映亮了坑坑洼洼的地面,天边的月亮在云雾遮绕下时隐时现。

“你究竟喷了多少花露水?”宁则远吸吸鼻子,嗅着空气道,“我嗅觉快失灵了,只能闻到你身上的味道。”

裴令宣也闻了闻自己的手臂,“还好啊,没有很刺鼻。”

他能不喷花露水吗,他被咬了肿起红疹或脓包算谁的,他也有护肤品代言合约在身,管理维护好皮肤是工作的一部分。

宁则远突发奇想,和他聊道:“我看过一种流行小说,讲人类分为六种性别,世界上有三种男人和三种女人,分别是a、b和o……”

“为什么不是abc?”

“因为是alpha、beta和oga的简称。”

“这些词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代表不同的性别。”

“ok,你继续。”

宁则远:“就是在这个世界观里,不同的个体会散发出不同的信息素气味。而性别为o的人被看作雌性,他们产生的信息素,会对性别为a的人造成极大的诱惑力,致使a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