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并没有发生过什么。我不该亲你,那是我的错,我道歉。”裴令宣静待片刻,然后转过身,“钱我会转给你,谢谢。”
明伽没有跟上来,也许留在原地,也许和他走了相反的方向。
他不知道,那天他完全没有勇气回头。
“你说的是人话吗?”听他复述他打发明伽的那番话,小蛇瞪大眼睛道,“他没当场打击报复你,证明他真的是一个很有家教和自控力的人。”
小蛇跟着他天南地北地跑了好些年,适应能力已进化得极强,痛失至亲的苦楚、生离死别的血泪,都在葬礼后埋入了心灵的罅隙,一回来就对他指指点点个没完,还是他熟悉的那个小蛇。
裴令宣:“难道亲一口就要负责?”
“不是亲没亲,是你的做法纯粹是耍着人玩儿。”
“我耍他什么了?”
“感情,你玩弄别人的感情。他帮你了你大忙诶,你就这样答谢人家?”
“他为我工作,我付他钱,谁也不欠谁。”
“世界上就该修一座关押你这种人的监狱。”小蛇咬牙切齿地指责他,“你不要脸,你,早晚遇到个能收拾你的。”
“不要脸”这仨字儿在裴令宣脑瓜子里盘旋了大半月,使得他稀里糊涂地混过九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