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令宣在房车狭小的空间内徘徊,他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还不如十六七岁时的自理能力强。
“我又没有任意门,能直接穿越到剧组去照顾你,而且我在阿根廷呢,更远,真赶不回来。你怎么就那么好说话,随随便便把他放跑了?什么事儿那么急啊。”
“我没问,是他家里的事。行了我会想办法,你不用管了。”
打完这通电话,裴令宣的情绪更差了,他今天还要拍戏,可不能为这种琐事影响心态。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天无绝人之路。
“你怎么又来,你今天没戏吗?”明伽对他的频繁出现产生了警惕。
尽管私底下见面还算融洽,但裴令宣绝对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明伽认为,对这种来意不单纯的接近保持警惕是必要的。
今天裴令宣穿的另一套戏服,垂坠在脚踝的雪白衣衫,窄袖宽袍,金色发箍穿过如云的青丝,左耳的坠子换作金环;阳光下的面庞剔透莹洁,闪耀明丽。
明伽忽然想起那天萨扎的赞语:凤凰衔日,貌若观音。
“我是来实现你的梦想的。”观音含笑说。
“什么梦想?”
裴令宣把玩起腰带上坠着的玉珠缨络,仿佛心不在焉,“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就无条件参演你的一部电影。”
这可不是能轻易答应的条款,明伽怀疑道:“你的要求伤天害理吗?”
“绝对合情合理。”
“说说看。”那姑且听一听。
“当我几天助理,给你开三倍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