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飞机累不累?”云昳抱起年糕。

年糕在云昳怀里喵呜喵呜几声,仿佛真在回答他的问题。

祁颂忙的时候,年糕一直在他脚边乱转,直到被抱起揉了揉,它才愿意回自己的窝,仿佛成精了一般。

云昳看了看在厨房忙碌的祁颂,又看见和毛绒球战斗的年糕,好像以前在家里一样,云昳的心里有一道暖流涌过,是浓浓的幸福与满足感。

他躺在沙发,看着眼前的一人一猫,不知何时睡着了。

祁颂找了张绒毯轻轻给人盖上,然后捏了捏年糕耳朵:“不准打扰他睡觉,去其他地方玩。”

年糕蹭了蹭祁颂手指,仿佛真听懂了话,一跃而起沿着楼梯去了阁楼。

云昳是被饭菜香味叫醒:“有点渴。”

“桌上有水和饮料。”祁颂边关火边回头说。

云昳喝了一大杯果汁,站在玻璃花房前伸了个懒腰,阳光洒在他脸上,为他渡上浅浅一层滤镜,与身后的背景相映衬。

“头发上沾了东西。”祁颂为云昳摘下发梢的草屑,云昳闭着眼,模样十分乖巧。

没等云昳睁开眼睛,嘴角有温热的触感拂过。

“鹿鹿,我可以亲你吗?”祁颂问。

云昳没敢睁眼,有点不好意思:“你亲都亲了,现在问这些有什么用。”

祁颂声音莫名有些哑:“刚才那不算。”

他一手推开花房的门,一手把人牵进去抵在门上,垂下的藤蔓遮住他们的身影。

“祁颂?”云昳无意识咬住下唇,松开时嘴唇恢复血色,仿佛花朵绽放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