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没长手吗?”祁颂没好气道。

“臭弟弟。”别以为周岭不知道祁颂为什么生气,不就是因为他夸了句电视里的男艺人好看,云昳也跟着附和一句吗。

醋桶成精,从小就这样,小气的要命。更何况云昳根本就没注意到电视屏幕,说不准都忘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他真是想不开来给这俩臭小子当电灯泡,好好待在家猫冬多好。

周岭抱紧了他的狗子:“这个冰冷无情的世界,只有你们陪我取暖了。”

“你最近怎么一直闲在家?”祁颂问。

“天太冷了,不想工作。”周岭打了个哈欠,“反正快要到年底,我爹即将把今年的分红打过来。你都不知道,老头子工作多努力,都快秃光了,平时都是戴假发,看起来依然人模狗样的。我都担心哪天风大把他假发吹飞,如果影响公司形象造成股价不稳,岂不是会影响我分红?”

“所以呢?”祁颂知道周岭不会平白无故吐槽这么一大堆。

“前段时间我有个客户,他在整形科工作,我准备过年送老头子一份大礼,带他去植发!”周岭在那瞎乐,“世上难找我这样的大孝子。”

是挺难找。

“要是进医院了记得说一声。”祁颂扭头看见云昳好奇的目光,“又想去看热闹?”

“也不是很想吧。”他又不是周岭,对别人家的私事没那么八卦。

不过周岭的话提醒了他,很快要到年底,过年时难免会有亲戚来往,他现在谁都不认识,到时候不会闹笑话吧。

说起来,他到这里也好几个月了,目前就见过陆赫,他不知道是陆家人丁单薄,还是他们跟其他亲戚没有来往。

等周岭回家,云昳才跟祁颂说了他的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