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星期,云昳时不时会回公寓做顿饭犒劳自己,钟陌偶尔也会过来蹭一顿。他签了新剧,开机之前每天都要去公司上表演课。

祁颂的衬衫最后也没被拿走,依然放在云昳的衣帽间的旧位置。

云昳感觉祁颂身上应该安了什么雷达,每次他准备做饭的时候,祁颂就会出现。虽然他完全是个厨房小白,但是打打下手一类的活干得很熟练。

渐渐地,每次回公寓那边,即使祁颂不出现,云昳也已经习惯喊他下楼吃饭,他的饭钱支付方式则是给云昳讲题。

云昳这些日子每天都过得特别美,除了每天还会记下当日便签跟记账之外,剧情之类的东西都快被他抛在脑后。

除了有件事,自从那晚梦见对祁颂动手动脚以后,云昳之后几乎隔天就要做个春意盎然的梦。

已经深夜,云昳的卧室只开了床头灯,洗手间里有人在,却没开灯。里面没什么动静,呼吸声都被压得很低,只能听出来比较急促。

过了一会,云昳从洗手间走出来,腿有些软。

他将自己丢到床上,脸埋在枕头里,放纵之后是空洞与虚无。色字头上一把刀,他需要克制一些,这具身体本来就不咋样。

但这种事也不是他说能克制就克制的,云昳委屈兮兮,他果然就是小色鬼转世。

到了第二天,云昳一清早就在厨房忙碌,将处理好的食材丢入砂锅,小火慢熬一整天,满房间都飘荡着香味。

看着眼前色香味俱全的补汤,云昳自言自语:“做这么多,要不要给祁颂也留一份?还是留吧,听说他今天加班,补补身体。”

加班回来的祁颂喝了碗爱心汤,汤挺好喝,只是莫名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