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那个婊子妈一样,贪得无厌的东西!”
“我妈是婊子,你是什么东西?”
这一幕陆娇并不陌生,上辈子陆正海和边丽兰闹离婚,大打出手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场景,后来陆正海厂子倒闭,没有钱了还被人控告,他上门来找她出手,她不答应,他也这么闹过。
第一次,懦弱,害怕,对这个父亲还心存幻想,她默默忍受,第二次,有宾客在场,她自尊,好面子,也忍了。
但是凭什么呢!
凭什么她就要一直忍?
就因为他提供了一颗精.子吗?
就因为那样,她要坐在这里听他谩骂侮辱?
就因为那样,她上辈子要被他下药剥光了送到别人床上?
凭什么!
“你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嫖客?还是一条谁都可以的公狗啊!”
陆娇恶心透了,她蹭的一下站起来,嘲讽的盯着陆正海唾道:
“不,你嫖客都算不上,你就是个奸.夫!你和解玉香,放在旧社会就是要被浸猪笼的奸.夫.淫.妇!”
陆娇在陆正海面前乖了十几年,不管陆正海怎么发火,她都不敢顶嘴,甚至在半个多月前,她还乖乖的喊着爸爸,主动为他们分担,理解体谅他们。
不然他是绝对不会轻易给陆娇三万块生活费的。
结果现在,陆娇竟然一下翻脸了,毫无征兆。
陆正海险些没反应过来。
“陆娇,你这个小畜生,你说什么?你给老子再说一遍,你反了天了,既然敢和我这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