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舍不得让她受疼。
就是变着法让她难受的,非得要人哭着喊他。
来余暨几回,准确说他们出去玩那么些回,他们都没正经玩过,在酒店厮混的时间更多。
偏男人乐此不疲,每年攒好假,就要拖着她出门。
他倒是舒服,她腰却受不了。
也不知道年轻时候的他发脾气是个什么狗样子。
想到这里,陆娇不由看了一眼顾遇。
察觉到陆娇的视线,顾遇停下说话,偏头看向她:“怎么了?”
“没。”
陆娇摇了摇头,看一眼近在咫尺的古寺,她转开话道:“不知道这边斋饭好不好吃。”
上辈子男人被查出病来后,她是最接受不了的一个,工作全部放下,除了陪男人四处寻医,她的时间都用在吃斋拜佛上了。
她那时候整天焦躁不安,吃什么都没滋味。
后来男人没了,她自觉求佛没用,连斋饭都讨厌上,觉得难吃。
重生一回,她倒是都坦然了。
顾遇想了想:“这边的斋饭种类还算丰盛,都是素斋,不过他们的做饭师父手艺水平忽高忽低,有时味道很好,有时就......”
顾遇说到这儿,停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不好的回忆,神情也有点一言难尽。
“有时候像是盐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