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宿恹恹的起来,喝了些温水,没什么胃口吃东西。
门外的玄昊在发怒:“不过将那人修洗刷干净而已,如今还带不来?”
他是迫切想要将云宿的病治好。
下人噤若寒蝉,哆哆嗦嗦的说:“那人修暴戾得很,接近他的魔仆都被他杀光了。”
玄昊冷冰冰的说:“我魔界还治不了一个被链子锁住的人修不曾!去!把人带上来!半个时辰人还没来,你们便提头来见。”
……
花阎巨大的锁链锁住了手脚,他的排面很大,左右两边是“尊”级别的魔将押送他。
他拖着巨大沉重的锁链艰难前行,狭长的眼睛波澜不起,映不见任何亮光,阴沉沉的如一滩死水。
越往里,越金碧辉煌,奢靡无比,再路过几些名卉云集的花园,过了几道宫门、几条长廊,便来到了四季如春的承恩殿前。
引路的魔仆耳提面命的叮嘱,“圣主殿下如今是尊上心尖上的宝贝,他体弱多病,脆弱得如同水晶一般,你需要恭恭敬敬的和他说话,动作起来极尽轻柔,不能吓到他一丁点。”
花阎唇角是一抹冷笑,承恩殿的门一开,便见着了那位所谓的“尊上”。
玄昊冷冰冰的瞧了他一眼,“你能活到今日全是因为你有用,若你能治好我的魔侣,孤必重重有赏,还能放你回去。”
花阎安静的打量了他片刻,突然说:“我可以救他,但是我要一物。”
玄昊冷笑:“还敢跟我谈条件?”
花阎说:“我来此地就是为了那物,若是寻不见,我便会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