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生死不明的躺在魔尊的床上,魔尊挡住了他的脸,没有人能看到,只是听说是个大美人,而且是这两天才传出来的。

北方的粗鲁的魔将们估计也没见过几个美人,口中的话做不到真。

只是,就算是颜色过人又如何,也不过是个玩物罢了,魔尊怎会为他冒险去灵界取药?

魔尊沉默片刻,只是挥手让人出去,让人把顾鑫从牢中提出来。

他坐在床边看着云宿。

见他着实漂亮的很,估计自己是被这张脸迷惑了,方才竟想去灵界为他寻药。

轻轻碰了碰他额头,还是很烫。

脸颊红红的,病起来也漂亮,只是有些可怜。

如果不是他,恐怕没有魔族能耗得起这么多魔力为他续命。

“你怎如此娇弱,若是离了孤你该怎么活?”

美丽的小魔魅实在是太娇弱了,他本该得了这美人,应该如享用玩物般享用的,没想到不过没到一天就出了这么多事。

他轻轻碰了碰云宿的头发,说出的话又有些残忍,“你若好起来,孤要在你身上成倍的找回本来。”

魔族本来便是生性残暴,无论是杀欲还是色.欲,都是十分直白。

他从前杀欲旺盛,心中也无七情六欲,如今突然得了这么个漂亮的小玩意,想好好玩玩。

可这漂亮的小魔魅娇得很,脆弱得一碰便碎了般。

“在孤玩腻之前,你不准死,明白吗?”

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只有他和云宿,云宿躺在床上昏睡中,只有他独独自说自话,也不管云宿能不能听见。

他俯身盯着云宿看,几乎连他根根睫毛都能看得清了,这么近能嗅到他身上的好闻的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