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方才他在医院自己的解释,郁南更尴尬了。

他不理会,退出微信,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搬家,只有忙碌,才能忘记尴尬。

他整理衣柜的时候看到那套有价无市的天价西装,他转过去的钱楚究没有收,退回来了。

他没把西装收起来,光棍节的时候还要去赴周玉荷的约,穿这身去应该合适,收起来会皱的吧。

回想起来,他答应赴约太草率,越想越觉得是楚究精准挖坑,他精准掉进去了。

不过去赴约也好,让周玉荷把这个人情还了也舒坦,不然总是惦记着,他跟楚究之间发生了这样的事,总是被她惦记也不是什么好事。

一收拾,一下午就过去了,郁南精疲力尽,四仰八叉往床上倒。

但他忘记了自己后脑勺开了瓢,脑袋一着床伤口立即痛得他眼冒金星,差点都看到了黑白无常。

床单沾上了血迹,他手一摸,纱布有点湿了,医生说了如果出血了就要及时更换纱布。

郁南打开药盒子准备换药的时候,才发现他手上的角度有点刁钻,一个人不太好操作。

正在他准备放弃到附近诊所让医生帮忙时,敲门声响了,郁南打开,是两个人。

一个提着药箱,一个提着饭包。

郁南:“你们好,你们找哪位?”

提药箱的开口了,“请问是郁南郁先生吗?”

郁南点了点头,“我是。”

提药箱的:“我是楚家家庭护理师。”

提饭包的:“我是楚家厨师。”

提药箱的:“楚先生吩咐,这段时间定期给您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