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未来得及开口,他已经低头,呼吸微沉地捏她下巴,细密凶悍的吻如同暴风雨来袭,封口之后,便完全不给她再次出口惹怒他的机会。
窗外下起簌簌小雨,原本干燥的路面渐渐铺上一层水渍。
傅西洲的黑眸里同样映着雨夜的湿漉漉,汹涌的醋意漫天席地涌上来,最后都宣泄在这个一点都不温柔、甚至称得上粗/暴的吻里。
明笙后脑勺被扣,成为一只待宰羔羊。
温顺地任由他侵入牙关每处角落,口/腔被强势扫荡,下颚麻木,舌/尖疼得心脏战/栗。
傅西洲覆在她唇上,唇瓣滚烫,用力往里探,所到之处,都带着噼里啪啦电流。
他滚烫的气息铺天盖地,深深地含着她的唇,不顾她缺氧憋红脸,一心一意只想碾碎她。
他也正在失去理智地碾碎她。
想要抵达她的最深处。
让她知道这些年他一直孑然一人,也曾陷入情绪的沼泽地,愤懑难以自拔,夜晚孤枕难眠时,一旦想起曾经伏在他胸口安心沉睡的她,便失眠睡不着,靠着打拳和酒精度过长夜。
车后座的窸窣动静自然瞒不过司机的耳朵。
因有第三人在场,明笙苦苦压抑着声音,小巧的耳垂爬上红晕,浓密长睫带着颤意,气息破碎不稳。
但心理上的羞赧,不妨碍她想做个女王。
她很快掌握节奏,褪下纯真,释放热情,趁着傅西洲发愣之际,坐他膝上,变成主导节奏的一方。
“我的吻技有没有进步?”
她的唇伴随着清浅笑意,辗转来到他耳廓边,杀人不忘诛心,“每个巴黎男人都是接吻高手哦。”
傅西洲唇线抿直,眼中风暴骤起。
尔后单手扣紧她的后颈,炽烈封堵,不给这妖精再开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