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张。”
明笙实话实说,“只是不知道下午有什么工作内容,有些茫然。”
“徐晴没跟你交代?”
“有的。”她说,“要我多看少问,还有,提醒您晚宴的时候别碰酒。”
林颂扯松颈间的领带,不以为意:“喝一点香槟问题不大。”
“您酒精过敏?”
林颂“嗯”一声没否认,眉眼温和,不似在公司那么有距离感。
“过敏后会怎么样呢?”
“喝完全身出红疹,很痒,喉咙也会水肿。”
明笙一本正经:“那请您香槟也不要碰。”
林颂笑容扩大,觑了她一眼,说:“死不了的。最严重时过敏持续了一个多月,那一个月,基本泡在游泳池里。”
明笙伶俐:“那一个月您一直在喝酒吧?”
“是啊。”他语调悠长,望着窗外的目光深邃起来,“人生总有些事情,是必须要有酒才能挨过去的。”
明笙识趣,不再言语。
林颂侧首,打量她数眼:“还是昨天这身?”
明笙到底年轻,还没有练出老油条的百毒不侵,被老板如此调侃,差点红晕爬上耳根,浓密长睫心虚眨了两下,低低解释说:“我只买了两套正装,另一件还没干。”
放在膝上细嫩的手指不自觉捏紧,害怕被林颂这样成熟通透的男性窥知到她昨晚在酒店度过。
“看出来了,只有两身轮着换,为了不让观众审美疲劳,平时会在丝巾上换花样,几乎每天都不重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