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笙,在你眼里,我就只是禽兽吗?◎
傅西洲端详她的娇颜, 面上仍旧不动声色。
“吃错药了?”
语气虽然一贯的平静,但若静心凝神去听,才能辨别出他低沉嗓音里非同寻常的紧绷感。
他并没有阻止明笙的动作。
而是怀揣着不可捉摸的情绪, 就这样很安静的,置身事外似的, 由着她继续放肆。
“是啊, 今天吃药了呢。”
明笙得寸进尺, 伸手摩挲围在他腰间的那块浴巾,“一点都不爽快, 看来是不想要。”
她直勾勾迎视他, 唇角弯起妖媚弧度, 微烫的指尖又向上,轻盈拂过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往下, 到达贴近心脏的位置,倏然抽回手。
“那我走啦……”
抽到一半的纤细手腕突然被一只大掌紧扣住,傅西洲眸光暗沉,不由分说将她往自己怀中带。
“发什么疯?”
嘴上一本正经地嫌弃,轻飘满含欲念的眼神、喑哑的声音, 还有疾风骤雨般压上来吮/吻的唇瓣,都说明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发疯的根本不是明笙。
被高烧折/磨的明笙手无缚鸡之力,身子软软的像根水草,被禁锢在墙和他的身躯之间,已经烧糊涂的大脑彻底罢工, 完全失去行动能力。
她闭上眼, 双手插入他湿润的发梢中间。
任他呼吸粗/重, 蛮横撬开她的红唇, 湿/热的舌尖要与她共舞,她此刻病恹恹的,脾气却格外大,生气外加懊恼,情不自禁热情缠上去,尖牙有了用武之地。
她也要用同样的粗鲁对待他,撕碎他那张写满情谷欠的脸,才能一解心头的怒气。
两人很久没有那么激烈了。
你来我往,谁都不肯将主导权交出。
过去男人单方面主导的画面不再,纤腰楚楚的女孩子也像被秋夜平原上的野火点燃,变得易怒爱攻击。
一个大掌死死扣住后脑勺,一个尖锐指甲在硬实背部激烈抓/挠,都是玉石俱焚,谁都不想给对方留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