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梦成朝着何秀红点点头,对安静说:“我们把你扶起来,你站起来后不用压迫尾椎骨就没这么疼了,忍着点。”
安静朝他点点头,眼里头含着眼泪,要掉未掉的,看着有些可怜。
赵梦成叹口气,“你呀!”似是要指责什么,但是看她这样子,指责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何秀红和赵梦成一人架着一只胳膊,挺轻松的便将安静扶起来,安静终于忍不住了,“疼,疼”地喊着,歪靠在赵梦成那一侧,轻声低喃,“老公,我疼。”
把赵梦成给心疼的,不停地用苍白贫瘠的语言重复地安慰着。何秀红插嘴说:“咱们先挪蹭着出去,等车来了正好上车,不耽误功夫。”
不多时,贵叔的车过来了,何秀红两人忙扶着安静上车,叮嘱路志坚留下来看家,路圆满这个“罪魁祸首”肯定要跟上去帮忙。
“贵子,麻烦您了,今天休息还让您跑一趟。”何秀红坐上了副驾驶,跟司机贵叔客气地说道。
“都是自己人,客气啥。这是咋回事,滑倒了摔的?”贵子好奇地瞧着后座,侧坐着,姿势古代的女人。
何秀红:“一个出门,一个进门,撞上,坐地上了,给摔的。”
贵子:“嗷,摔水泥地上了?那是赶上寸劲儿了,去年冬天咱村傻斌子他妈踩到一大块冻得瓷实的冰上,滑倒了,把尾巴骨摔碎了,养了两个月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