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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被酒店的保安驱赶时,他已经想好了,两年算什么呢,他能宋舞耗一辈子。

赶就赶吧,身上没钱了,他得找个暂时休息的地方在酒店外边守着宋舞,让他彻底离开是不可能的。

当然这种鸟气,对在监狱里待过的季骁虞已经不算什么了,为了让他认个错,季家有意没有找人打点把他放出来。说的是法治社会,要遵从法律法规,他既然做了不好的事,就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坐牢而已,又不是死了。

可想而知没有人照顾,在鱼龙混杂的环境下季骁虞会遇到怎样糟糕不公的事,当然他本身也不是好欺负的角色,气没受多少,遇到的刁难跟麻烦倒是挺多的,人人都以为他是那种只吃大米饭白长个的富家子弟,等踢到铁板才知道这哪是受气包,这是送进来改造的社会危险分子。

时间打磨了他,让他在面对众人歧视性的目光时,心绪平稳坚如磐石,他最后看一眼宋舞就要走了的,没想到在那种关头下还是出现了转机。

就如急救车上不停转动发光的信号灯,在听见宋舞说,他跟她是一起的,季骁虞的心跳也跟被唤起一样,死而复生。

他甚至想这是不是代表宋舞向他传递的和好的信号,他不能平静也不能无动于衷地默许他们将来没有结果这种概率的发生。

开房的时候,即便宋舞报的是两人两间房,季骁虞都没有意见,他可以见缝插针地找机会得寸进尺。

比如这年代久远的酒店已经老化了,工作人员没有经常清理水管里面被过滤的泥沙导致出不来水,他理所当然地敲开了宋舞的房门,得到了能借地方洗澡的机会。

她不信任的眼神仿佛将他内心隐藏的打算都看穿了,然而她并没有拒绝还是把他放了进来,季骁虞整个人都飘忽忽的,想着自己是不是还可以再过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