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能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可惜季骁虞的手机里除了其他人的消息,宋舞连个电话都没有跟他打。
这多多少少引起了季骁虞的不满,要不是他有派人随时盯着宋舞,都要以为她被人截胡了。
而事实上,宋舞正用着她所剩不多的现金跟手机余额,居住在一家小小的宾馆里。
不出这一两天,她的钱就该全部花光了。
大雪过后,是大风、冰雨,宋舞早上被宾馆的前台询问还要不要续住,续住要提前交费的时候,拎着皮包和袋子的她平静地摇了摇头。
昨天人事告诉她,公司宿舍有房间空了出来,她可以暂时在那休息,但是卫生需要她自己打扫。
宋舞同意了,她这种情况根本计较不了那么多。
而等到下班后,她要再去澜庭一趟,如果房子确实要被席家收回,那她要将自己的私人物品都搬出来。
希望这回没有阻拦。
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好,宋舞下班了直接坐车过来。
和臆想中不太一样,她仅是跟保安说明了下,自己是来澜庭搬东西的,对方跟物业那边沟通了一声,就放她进来了。
可惜这份好运没持续多久就结束了。
宋舞站在门口发现,她在外面住的这几天,房子的门锁不知不觉就已经被更换了。
一种数次历经挫折的无力感朝宋舞席卷而来,愤怒、疲累、难过之类的情绪如潮水将她淹没。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为什么事情会像一关又一关,仿佛没有尽头一样,重复出现新的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