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泪落到了森芒的手臂上,他在努力按照对方的节奏去做。
“肩膀放松。”
小朋友温暖的手指按在脖子紧绷的肌肉上,用?力地按到对方不得不咬紧牙齿让自己不要痛得喊出声。
江边的水鸟叫了一声,在平静的水面上划出一道道涟漪,那人在精疲力竭的时候终于听到这?个声音,阵阵凉风吹干了他眼角边的泪水。
拉布拉多不放弃再次凑近,他摸索着?抚上了狗狗毛茸茸的脑袋。
“你怎么会这?种事?”他问道。
“我以?前的心理医生就是这?么对我的,紧急的时候很有效。”森芒说。
“确实很有效。”对方苦笑,“谢谢。”
之后的沉默让人感?觉到舒适。
货船缓缓地驶过大江,引擎发出阵阵的响声。
人很奇怪,不愿意对亲近的人袒露心声,却可以?和陌生人交换秘密。
“几个月前,我还是个主唱。”他说,“拥有自己的乐队,白天写歌写专辑,晚上会去酒吧驻唱赚点钱,有听过鸣涧乐队吗?”
“没有。”森芒诚实地说。
“流行歌enunter总听过吧,前两年挺火的。”对方说出了自己乐队的出圈曲,“有不少粉丝特地过来听我们唱歌。”
“没有。”森芒摇头。
“那你喜欢什么音乐?”对方皱起眉头,“空闲的时候听什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