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怡警觉抱住自己,“她是不是像杜鹃一样,想摔破我的蛋壳?”
邢则帮她将遮阳帽摆正,又调整了一下防风绳,“不会的,我是医生,即便是摔碎了,也会帮你修补好的。”
辛怡嗤笑:“真幼稚。”随意摘了一朵黄色野花,举到?鼻端饱嗅后,又补充:“我们都好幼稚。”
莺飞草长,万物争春。
辛怡心情莫名激荡。
遇到?一条小河,河面澄澈剔亮,水流涓涓。甲胄非常兴奋,辛怡也被?它情绪带动,干脆褪去鞋袜,坐在?河岸边的大石头?上,嫩白脚丫浸泡在清凌凌河水之中。
一个没?注意,甲胄挣脱胸背,跃入河面,溅起大蓬水花。
“呀,甲胄!”河岸边的辛怡嗔叫一声,目睫被?打湿,浸润整张脸,她抱怨着,掸去身上水珠。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天?气热,辛怡穿得单薄,脱去外套,里面仅有一件t恤,被?河水浇淋大半,浸湿后的布料紧贴在?曲线上,身段纤柔,像一支轻荷,植根于清波之中,吸饱荷珠的面颊也格外秾艳。
邢则怔了一下,连忙别开目光,喉结急促滚动,一身的燥气无处纾解,他干脆学着辛怡下河,感受清凉气息渐渐盈满五感。
视线中,却?总有那么一支伶仃纤丽的荷,徜徉水波,惊起飞珠无数。
河边停留时间太长,致使两人往回走时,天?色都暗下来。
“冷吗?”
邢则见辛怡时不时低头整理,将外套裹紧,他皱了下眉,伸手就要去解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