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邢则今年二十八岁,包括他没谈过恋爱。

不过,对于瞿盈盈最后所说,邢则性格恶劣这点,辛怡是不大认同的。

“你想说什么?”见她欲言又止,瞿盈盈兴起,兴致勃勃追问。

辛怡刚要开口,余光带到呱唧,站在瞿盈盈肩膀上,悄咪咪把脑袋往前凑,小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辛怡忍笑,陈述自己观点:“我觉得邢院长性格还挺好。”她有亲身经历做论证,不怕瞿盈盈来辩。

对方果然一副见鬼表情,正要举例驳斥,就听一声闷咳。

邢则沉着脸站在三步开外:“瞿盈盈,上班时间,你在干什么?”

不得不说,邢则出现那一刻,身高以及气场对压迫感加成不少,辛怡的心脏都跟着紧缩,更别提被点名的瞿盈盈。

瞿盈盈见鬼一样,匆匆同辛怡道别后,垂着脑袋迅速离去。

哪怕没说邢则坏话,可面对他,仍是莫名心虚,“甲胄说它想家了,我这就带它回去。”

目送辛怡离开医院,邢则觉得好笑,回办公室端起亚克力展示盒,晃晃,沙沙声响起同时,他低语:“这么多年,我怎么不知道甲胄会开口说话。”

脑海里,两个人类脑袋,跟一只鸟类脑袋凑成一堆八卦他的一幕频频冒头,怪有趣的。

一整天,出入院长办公室的医生或者护士,发觉邢院长心情似乎不错,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回家后,辛怡也挺懊悔,说话不过脑子,闹笑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