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午蛮横的大爷此时就和她面对面坐在包厢里,怎么看都是很诡异的情况。
“丫头,不高兴啊?”老于现在已经褪去那种故意释放的气场,看上去竟然还挺「慈眉善目」的。
但南曼自认为已经见识过这老大爷的「真面目」,所以完全不为所动。
“没有,回h省过寒假我挺高兴。”
不愧是师门传承的一家子,是个懂噎人的。
老于对这个软钉子也不在意,继续乐呵呵道:“昨天大爷我是着急了些,说话有些失了分寸,小同志你别介意哈。”
听到这话,南曼非但没有放松警惕。
反而是浑身的肌肉下意识绷紧:“您有事就直说吧。”
瞧你把我们张老师吓成那样子,就知道您不是个善茬,所以千万别装大尾巴狼,我害怕!
老于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转头对上自己秘书道:“我有这么吓人啊?”
秘书是位三十来岁的男同志,看上去是个挺文雅的知识分子,闻言笑而不语,吓不吓人您自己不知道吗?
“行吧,装和善那一套估计也糊弄不住你,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南曼做出来了洗耳恭听的姿势,虽然这老同志强悍得不讨喜,但也不至于让南曼真的以为人家是坏人。
“我这回来京城就是请人看你那设计图的,几波人看下来都说可以试着做出来。但是这里面的离心机还有冷凝器几个配件,h省做不出来。”
南曼抿了抿唇道:“京城有人可以做。”
老于点头:“这个我来办,我想问的是复合肥那一块儿,你有把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