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校长的论级可别比你高,虽然你更吓人,呜呜……
张老师压着紧张的心情,强装镇定拉着南曼离开接待室,只觉得因为心脏跳得太快耳朵都在共鸣。
说实话今天这位老同志不让院长一起陪着却单独点名让他过来,他就隐约感到对方「来者不善」。
毕竟他当年是真看过这位于杨老同志亲手嘎人啊。
虽然那段记忆里有好多让人「不堪回首」部分。
也正是那次经历,让于杨确认了张老师的身子骨和心理素质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
最后只能发展一下他跟着年轻学生干点宣传印刷的活儿,说不准现在的张老师就成张首长了。
张老师知道于杨同志「嫌弃」他,同样于杨同志也知道张老师「怕」他。
张老师强撑着有些软的腿,心里暗自念叨:校长、院长还有童教授啊……我今天要是交代在这儿,那也算是咱们院的「烈士」了吧!
南曼不明白张老师为什么怕成这个样子。
毕竟平日里见到校长也没见张老师怕过啥。
但她还是很感动张老师对自己的维护。
于杨看着这突然跑出去的师生俩「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么些年不见,胆子终于长了点儿。”
虽然还是不多。
但总算没像当初一样见到点儿血都能晕上半天,还得让人背回去,气得他恨不得当场踹两脚。
不过调令是吧?
他去弄!
老同志的犟脾气一起来,坐上车就去能发调令的人去了。
反正教育部大门他又不是不知道在哪,谁怕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