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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就是昨晚看了一场打架,耽误了一会儿功夫。对了,叔,等雨停了你最好去趟公社卫生所,书记脑袋被人开瓢了。”

“啥?!”

张喜来差点跳起来,他实在想不出在公社谁有那个胆子敢打公社书记,这不是要翻天吗?

“到底咋回事,你们俩没掺合进去吧?”

南川安抚道:“叔,你想啥呢,我俩能干那事儿?”

“那到底咋了?”

“这不看着天不好嘛,昨下午我们就去给一队二队割高粱,因着二队那坡地好下车一点。

所以趁着天没黑就先给那里割了三十亩,等天黑透了坡地也不好走,我们就打算去给一队再割三十亩,没成想二队的社员却不同意我们走,说等把他们队高粱割完再走。

虽然我俩觉得先给谁割都一样,但这事儿可不能听一个队的。所以我就让大有子把一队长叫来,让他们商量。”

张喜来听了这话,冷笑道:“那俩货别看是同一个姓出来的,性子都独,有便宜时恨不得都划拉自己家,这吃亏的事儿能干?”

那必然是不能。

大有子点头道:“可不咋滴,一队长过来时脸色不咋好但没吭声。然后跟着他过来的社员就说轮也轮到他们大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