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和大妞已经到了知道糖是好东西的年纪,一下子就欢呼雀跃起来,最小的小鹏虽然不知道哥哥姐姐在欢呼什么,但他今年春天已经会走路会说话,所以也跟着学样子一起欢呼起来。
藿香正气水难喝是难喝但的确是管用的,等天色渐黑南二叔一家散工回家时南曼就感觉不头晕也不恶心了。
除了还有点没力气犯困其余都感觉正常。
南二叔回家看到儿子和侄女也没顾上问他们其他的,上来就问了他最想知道的:“川子,大队部那车是咋回事?”
不是他不关心儿子侄女,主要是那么一辆锃新瓦亮的拖拉机停在大队部门口,他想忽视也没法忽视啊!
他还算有理智想到回家看看是不是儿子回家弄回来的,大队长散工回来看到后一直都搁大队部门口围着车转圈看呢,“拖拉机厂跟咱们换的,旧车换新车,以后这新拖拉机就是咱们大队的,贵丰县领导批的条子。”
南川话里带着得意高兴,虽然这事儿不是他的功劳可说到底也是经他手换的,四舍五入等于他换的。
南二叔眼睛都直了,嘴皮子哆哆嗦嗦道:“真给咱?以后都是咱的,不再换回来了?”
“爸,以后就是咱的,谁也要不走了!”
当天晚上大队长破天荒没去麦场监工催促打麦场。
而是拎着一瓶子烧酒到了南家跟南二叔还有南川喝了一顿,本来还想叫上南曼但她人不舒服晚饭都没吃就睡觉去了。
“川啊,你真是好样的,这回你也立功了,咱们大队的后生你是这个!”大队长明显喝高了,拉着南川开始絮絮叨叨,一边给他竖大拇指一边拍着南川后背,可见是高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