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已经当了几个月的军医,虽然性格温和,行事已经雷厉风行多了,这回扭捏,也是事出有因。
“不是兵营里面的事情,是我的私事,想要拜托沈妹妹帮忙如果比较麻烦的话,我就自个想个法子。”
拿出一直攥在手里的信封,张无忌面露紧张:“沈妹妹你之前渡去了我身上的寒毒,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也知道我爹是武当派的张翠山,当初我之所以会在蝴蝶谷求医,就是太师父送我来的。我想给他们寄个信,报平安。”
他说到这里,声音有些低落:“我一直不敢联系,怕连累他们。”
“如果比较麻烦的话,就”
张无忌是知道自己的名字说出去,会给别人带来多大麻烦的。
原来是这事。
沈奈接过他手中的信,宽慰:“是比较麻烦,但只报平安,还是可以的,晚一些我想办法把你的信弄到武当派去。”
张无忌惊喜:“多谢了!”
拿起笔,沈奈继续将手上这段时间红巾军的亏损算完,还有好些杂物需要她处理。
沈奈看了眼信:“朱大哥,他现在可是咱们底下一员缺不了的功臣,军中若是少了医术精湛的医者,咱们受损的人手可就就不止现在这些了。”
朱重八方才站在外边,这时进来。沈奈和朱重八初见时,朱重八是一个略有些圆滑的少年郎,面目不扬,眼神带些狡黠。
可这么长一段时间的变化,他需要为自己手底下的势力而奔波,攻打地盘,处理投靠而来的人手,去思考如何维持军粮军饷,为各中大大小小的纷争而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