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说着说着笑了起来。
陆浔之不冷不热睨纪荷一眼,然后抱着她说是离婚后去看大白大橘的时候看见这枚孤零零陷在沙发缝隙里的戒指的,他那时看着戒指愣了很久,生气与难受两种情绪在脑海中不停交织着。
当时他耳边有两个声音在说话,一个很幽怨地说她好绝情。另外一个很生气地解释说她不是绝情,她病了,记性不好,才会把戒指遗漏在沙发。
最后陆浔之什么也没和纪荷说,默默把戒指收了起来。
纪荷听完后心里浮起酸涩,内疚道:“我还真的不记得自己有把戒指拿出来。”
“我知道。”陆浔之大度又体贴地说,“你只是记性不好,比如说过永远不离婚,结果没过多久就忘记了。”
纪荷瞧陆浔之一眼,轻轻锤了下他肩膀,“阴阳怪气。”
陆浔之神色柔和,环住她肩膀笑,走哪都搂着不放,纪荷让他去穿衣服,他就咬着她的耳朵说她身上暖和。
以前也没见这男人有这黏糊劲。
“放开,我要上楼洗漱,等会儿旁边的其他老师都醒了。”
“醒了就醒了,我难道还见不得人了?”
纪荷拧他胳膊,“要不等今早升旗仪式,咱俩一起站升旗台官宣一下?”
陆浔之戏谑的目光落她侧脸上,“嗯,听你的。”
纪荷从陆浔之宿舍出来时隔壁的房门也打开了,林至安拿着洗漱用品走出来,两人互相都愣了下,而后是纪荷先朝对方很自然地微笑。
昨晚陆浔之宿舍的动静林至安听到了一些,他没细想他们在做什么,用耳塞塞住耳朵,再拿被子蒙住脸,在心口针戳般的刺痛中度过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