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阿蒙脸都微微发热了。
只听过争小孩的抚养权,倒是第一次听关于动物的,而且这个人还是陆浔之。
沉重的氛围因这一句话而变得轻松许多。
纪荷也愣了下,心里升起一股难言而喻的滋味,“当然可以,但是他来探视的时候得提前告诉我一声儿。”
结束和阿蒙的见面后,纪荷回了纪家,家里一个人都没,她在门口站了许久,然后开始打扫卫生,把自己沉浸的干活中,什么也不去想。
晚上九点左右,前段时间去苏州旅游的小姨回来了,带了一堆特产来纪家,按门铃后一看来开门的是纪荷,她停顿了几秒,叹口气:“怎么就离婚了呢,不是挺好的嘛,唉 ,我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她还说现在陆家小姑还不知道这事儿,估计陆家人都不知道。
“我不敢瞎说啊,万一你俩明天就和好了,那我岂不是闹笑话了。”
纪荷把小姨拎着的东西拿进屋,从里头挑了包桂花糕吃,低声说:“我们今天已经做了财产分割,明天就会去民政局领证,很快陆家就会知道了。”
小姨又重重一叹气:“你俩之间到底是什么问题,能严重到离婚的地步?”
纪荷装出吃得很起劲的样子,避开了这个话题,这个家里只有纪述知道她的病。
周五中午,纪荷接到陆浔之的电话,他在学校门口等着她一起去民政局。
她走出校门时,抬眼就看到了单手插兜倚在车门上一身黑色身姿挺拔的陆浔之。
他也看到了她,掐了烟,迈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