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协议,甚至是父母都做好的思想工作,这得是多早前就开始有了离婚的想法。
他无法想通,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纪荷如此坚定地选择了离婚。
听筒那端还是没有丝毫声响,陆浔之嘴角泛着苦笑:“是因为这几天的事吗?”
纪荷吞下喉咙里泛上的干涩与滚烫,努力克制着哽咽,说:“一部分。”
陆浔之顿了顿,温声问:“你在丰台是吗?我现在去找你,有什么事当面说。”
纪荷没有阻止他来,静静地坐在客厅里等待着门铃按响。
她也想问问陆浔之为什么如此善于伪装,直到现在还在假惺惺,她主动提出离婚的话他不就不用感到愧疚和有负担了吗,为什么他电话里的声音还听起来还那样痛苦。
门铃比纪荷预想的速度要快很多就响起,她把怀里的抱枕放下,情绪早已自我调节好,她完全不害怕面对陆浔之时会控制不住自己。
可门一开,她还未抬起眼睛,就被紧紧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中。
熟悉的气息将纪荷包裹得严严实实,那只宽大的掌心温柔地按在她的脑后。
她宁愿是吵架,也不要这样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