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述静了半晌,怎么忽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陆浔之收到纪荷的消息。
纪荷:[甭搭理他,他高中那会儿也失恋过一次,也是哭爹喊姐的,他要喝就给他喝,最好让他喝个烂醉不省人事,省得他把家给拆了。]
陆浔之:[拆?你把他当什么了?]
纪荷:[哈士奇(狗头)]
陆浔之唇角弯起,字没打完,她又发来一条。
纪荷:[要不你陪他喝点,他失恋也怪可怜的]
陆浔之:[ 好。]
他端起面前的酒,和纪述碰杯。
接下来的时间,陆浔之喝一杯,纪述喝三杯。
一个喝是因为老婆交代,一个喝是忽然想通了,瞧见姐夫也喝,便越喝越起劲了。
江竟转着串车钥匙悠哉悠哉走过来,看了眼纪述,“你这小舅子可以啊,喝完我送得那瓶居然都没倒,要再拿一瓶过来么?”
“不用,”陆浔之看江竟,“就走了?”
江竟说:“哥们接人去,你可别喝多,小舅子等着你送回家呢。”
江竟走了后,陆浔之问纪述要不要回家。
“不我还能喝,姐夫,你给我倒点。”纪述嘿嘿笑着。
陆浔之让酒保去拿点温水过来。
纪述明显是醉了,有些口齿不清,“姐夫,我告,告诉你个秘密,关于我姐的”
“嗯,你说。”陆浔之把他的酒杯拿走,换成了温水杯。
“我看过她的——”纪述打了个嗝,“日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