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腻的目光几乎快要化为实质,她仿佛被摁头进了深水里,氧气?被抽走,只有越来越紧的窒息和灭顶的痛苦。
随着打量和好事的眼睛越多,束缚的窒息感几乎快要扼住喉咙,她的手掌已经在不受控制的颤抖,身体?里的血液像即将沸腾的岩浆,在到底临界点就会轰塌,无差别的摧毁周围的一切。
她僵硬地握成拳,控制着手掌的颤抖,用最后的冷静说?出两个字:“还我。”
曾凯本想刨根问底,看到她的情绪不对,她面部因用力而紧绷,还能看到细微的颤抖,眼眶也红如嗜血,这一眼竟然让他感到心惊肉跳,他像是做了罪大恶极的事。
他下意识地放下了笔记本,“还你了。”
她仍然死死地盯着他,他不敢再招惹,从她的座位走开。
走出教室前回头看了她一眼,她还僵硬地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想起来怎么使用四肢一样,缓慢地伸手向笔记本。
“班长,怎么感觉你心情不好啊。对面确实蛮厉害的,都已经打到决赛了,肯定不可能像之前那么顺风顺水,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嘛,不是你经常劝我们?重?在参与吗?”
中场暂停的时?间,两边的队员都在各自商量着下半场的战术。
由于?两边实力相当,讨论也很激烈。
但是付峤礼从头到尾安静得像在心不在焉,跟他说?话他也都在听,也能提出自己的意见,可是就是感觉到他的低落。
不过?考虑到是决赛,他是主力又是班长,现在比分咬得很紧,大家也觉得他紧张一点很正常,开始拍着他肩膀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