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文摆摆手,按他自己的逻辑安抚说:“叶拙就是被你猛地一下吓到了,具体违法乱纪的事情你是没能力做的。但我和他说我也不记得事情了,这样你们两个才好私下解决,我夹在里面不方便懂不懂?”
季隶铭表情凝重,好像在思考很重要的事情。
历文手指扣了扣桌面,认真地和他说:“你现在要给我一个明确的态度,如果你是觉得自己还是默默守护,追不到也就准备放手,那你就明说。虽然这种钟情男二式的守护很让人感动,但终究还是男二号。你和叶拙各自都能找到合适的,反而是这样拖着最容易挡桃花。我都给你制造那么多机会了你都不上——你不上,有人愿意上!”
历文苦口婆心。
冷不丁听见叶拙的脚步声。
“上、上、上……上他妈的课啊,我当学生的时候都不上课,现在当老师了彻底逃不了了。”
叶拙习惯了历文关于上课的抱怨,于是也没多想,去水吧加了一杯热拿铁。
历文压低声音和季隶铭说:“我话就说到这,你好好考虑。”
季隶铭抿唇,“我知道了。”
历文看了看叶拙,“啧”了一声说:“你小子够狠的,叶拙现在嘴巴还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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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时刻。
但平时已经快吃完的时间,今天却只上来一个素菜。
季隶铭在厨房里忙碌,但却像没有目标的忙碌,时而对着锅发呆,时而转身找东西却又什么都没用。
历文坐在餐桌,靠近叶拙问:“你这嘴是怎么了……”
他和叶拙说了自己不记得昨天的事,现在问出这个问题也合情合理。
关于昨晚的事情,历文想要季隶铭表态,也想看看叶拙的想法。
季隶铭无非就是决定主动还是放弃,但叶拙不一样。
叶拙太敏感和内向了。
有很多事情直来直去地问不出来的。
叶拙被历文盯着,压着脸红侧过头,低声回答:“上火……”
“上火?”
历文的追问让叶拙更是闪躲,叶拙尴尬地笑了笑,“总不能是被虫子咬了。”
这样找借口的样子,肯定不是决定坦然接受季隶铭的反应。
但叶拙也还装成无事发生,也不是完全抗拒。
历文心里有了点数,不忍心继续逼问叶拙。
叶拙却主动问他:“喝醉的人……真的没办法和人发生关系吗?”
历文眉头一跳,怎么今天都问他这个问题,显得他好像经常喝酒之后和人乱搞似的。
“人在喝多的情况下就和死人一样,那玩意也是废的。”
叶拙皱眉,“没有例外?”
“哪来的例外?”历文说:“又不是小说里那种,0中了□□就全身无力,1中了□□就一柱擎天。现实里的阳痿男不要太多,更何况喝醉了……不喝都萎。”
叶拙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厨房门打开,透叶拙立刻收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