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得好,是叶拙这种不用人操心的乖孩子。
养得不好,就是他妈的白眼狼!
历文:“我再找个地方抽一根,叶子你替我顶住。”
他亲昵地拍了拍叶拙的后背,余光看到某个气势汹汹朝他冲过来的人影之后,脸色立刻变了。
“他妈的,该死的狗崽子又来了,我先走了。叶拙你也躲躲,我们晚上电话联系啊!”
眼看追过来的青年越来越近,历文一溜烟就跑了。
很明显,那个青年发现自己的目标不见了,也跟着历文跳转方向。
叶拙急着追过去,却发现历文踩着拖鞋,已经跑没了踪迹。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历文总教叶拙对待感情要快刀斩乱麻,到了自己身上就也开始拖泥带水——
不过也不怪他,陈松柏实在难缠,用历文的话说就是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季隶铭问:“陈松柏会找你麻烦吗?”
叶拙摇摇头,“不会……”
陈松柏那张脸,根本不用故意找麻烦。他天生就是一张凶相毕露的脸,面无表情都像在霸凌对方。
叶拙补充:“他还是在意厉老师的看法,只是追得厉害,真要做什么事情,他也不敢。”
季隶铭点了点头,忽而说:“你比之前要开朗很多。”
叶拙微怔,礼貌性地说:“谢谢……?”
突然说这个,是夸奖还是什么?
一个二十大几岁的人了,性格开朗也值得被单独夸奖吗?
但季隶铭却表现得非常严肃,把这个话题延续了下去。
“可能你留在国外会比在国内更自由,如果你想留在外面但又有什么困难的话可以和我说。”
叶拙感觉季隶铭可能是想得太多了。
或许在季隶铭心里,三年时间过去,叶拙还会对路言意余情未了,所以才出于同情说了这些话。
要是换做三年前的叶拙,一定是面无表情地和季隶铭说句多谢。
但是现在的叶拙只是对季隶铭笑笑,“我跟着厉老师,一切都很好,不用担心。”
叶拙说得是实话,但是季隶铭听完之后,表情却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你和厉老师……关系真得挺好的。”
对于叶拙而言,的确如此。
但是这几年跟着历文,他已经渐渐开始明白一些话的“画外音”。
这三年里,叶拙并非是没有见过季隶铭。
相反的,因为历文和季隶铭的朋友关系,三年里也陆陆续续见了好几面。
虽然每次见面都很匆忙,但那种说不清的感觉总是飘荡在两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