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隶铭:“生日快乐!虽然是前天的事情了。”
叶拙满不在乎地说:“没关系。”
反正也只是顺手送的,还为难季隶铭找个理由。
不过好歹自己也拿了他的东西,就得帮他办事。
雪花落在季隶铭肩上,就像韩国偶像剧里的一幕。
闪闪发光的男孩,纯白无瑕的飞雪,还有仿佛圣光般的路灯灯光……
叶拙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季隶铭面前,平淡地连路人都不够格。
只是今天路言意请假,错过了这样美好的画面。
叶拙捏了捏酸疼的眉心,语气不受控制的烦躁起来。
“说完了吗?我可以走了吧。”
季隶铭指了指自己的脸,示意叶拙,“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今天季隶铭怎么话这么多?
叶拙无力和季隶铭纠缠。
他叹了口气和季隶铭说:“路言意后天来上学,你有什么话就自己去和他说吧。”
把路言意上学的时间告诉他,已经是叶拙最大的宽容。
旁观者清。
叶拙早已发现季隶铭和路言意之间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
但这个时候,正处着其中的二人却朦胧未知着,以朋友的关系别扭地相处着。
叶拙认为,如果季隶铭多些勇气,也许高二那年他就不用收下那条围巾,也不用在几年后,因为同样款式的围巾,牵扯出许多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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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依旧是冬天。
但此刻既不是夜晚,也没有下雪。
围巾还是当时的款式,因为经典,所以永不过时。
季隶铭穿着和过去相似的大衣,五官也并未有太大的不同。
一切看上去都好像和四年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但季隶铭的气质已经与当年稍显青涩的少年有了脱胎换骨般的差别。
四年时光过去。
季隶铭在外人看不见的地方,磨炼的愈发成熟稳重。
眉眼间流露出不着痕迹的强势,和永不摇摆的坚定。
举手投足间,已经有他父亲年轻时的风范。
叶拙和他站在一起,就像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
大家希望看到的剧情是:出国多年的白月光归来,却被已然成为顶尖精英的主角打得跪地求饶。
事实却是,叶拙还是个毫无起色的小助理,几秒钟前还因路言意的戏谑而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