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夏芷言还是执着地这样牵着她。
两个人离开会场,去了酒店静谧的花园。
夏芷言站在庭院里吹风,金色的长裙波光粼粼,月光也要为她作配,她是世间唯一的绝色,落在江南溪的眼眸里,写成了一行永远没有结尾的诗篇。
夏芷言不说话,江南溪也不说话。
尽管她的心里其实有很多想问的。
盛总这个名号,江南溪并不是第一次听说。
在夏芷言的成名之路上,关于她的无端猜测和各种恶意绯闻并不算少,其中关于这位盛总的更是占据了主流。
但江南溪知道,这些附着在夏芷言身上的流言不过是点缀钻石的灰尘,它们越是存在,越是显得夏芷言的珍贵。
江南溪抬眸,站在夏芷言身后的位置,静静地望着她。
这一瞬间,她的脑子里闪过了很多想法,也许不该上前,也许不该开口,也许也不该行动。
但月光太落寞,金色荡得揪人心弦,她没忍住,从背后轻轻抱住了夏芷言,下颌浅浅地靠着夏芷言的肩膀,锁骨就在她的目光之下。
“姐姐。”江南溪撒娇一般蹭了蹭,“冷不冷?”
夏芷言被逗笑了:“你热得像块炭,还问我冷不冷?”
江南溪:“嗯哼。”
她不肯松手。
“刚刚我不该那么冲动的。”江南溪小声地反省着,“对不起,姐姐。”
尽管她克制住了,但她还是出手了。
夏芷言微微摇头,发丝细细软软,自江南溪的面庞前挠掻而过,柔柔痒痒的,还能闻到她发丝间的淡淡香味。
“南南又没做错什么,不需要道歉。”
江南溪眨眨眼:“今天这样的事情会很多吗?”
夏芷言:“傻逼常有,但傻逼到如此地步难有。”
江南溪被逗笑:“噢~”
夏芷言静了一会,问:“不要问我吗?”
“什么?”
“关于盛修铭。”
江南溪声音很轻:“不要。”
“反正如果姐姐想说的话,总有一天会告诉我的。在这之前,我只要待在姐姐身边就好。”
夏芷言想,真犯规啊。
这样说分明就是诱使着她开口。
她眼眸微微闪动,最终忍住了些许倾诉的欲望,抬高手臂反手揉了揉江南溪的脑袋:“好。”
江南溪并不气馁,反而抓住了其中的语言逻辑,一双眼亮晶晶地,对着夏芷言问:“也就是说,姐姐答应一直让我待在身边了。”
夏芷言无奈:“我什么时候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