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魏思武也没想到,永新侯府都逼到这地步了,瑾瑜竟然还能坐得住,这会儿徐瑾瑜这话一出,他不由好奇起来。
“李守言。”
魏思武一怔,随后立即道:
“他不是已经失踪了吗?”
“城门戒严,他能去哪儿?况且,现在永新侯府闹的声势越大,只怕李守言越不会善罢甘休。”
“那他还敢翻了天去?”
魏思武有些费解的挠了挠脸,徐瑾瑜只深深看了魏思武一眼,意味深长道:
“那可说不准。”
二人说话间,一个打着伞的高大身影自雨幕中走出,徐瑾瑜与魏思武纷纷放下茶碗:
“庆阳兄。”
“庆阳兄。”
“你们做,不用管我,今日这雨不小,我刚巡逻完,这伞不打也罢,婶子非不让。”
赵庆阳如是说着,可是却满脸皆是笑意。
徐瑾瑜随后起身去寻了干净的帕子过来,给赵庆阳擦掉脸上的雨水,大部分雨水顺着盔甲流了下去,这会儿只有衣袖有些湿,于是徐瑾瑜将徐母之前特意给三人都准备的春衫拿出来让赵庆阳试试。
等一通更衣结束,外头的小厮有提来了一盅姜汤:
“三位郎君,徐夫人让小人送了姜汤过来,请赵郎君暖暖身子。”
赵庆阳和徐瑾瑜一样不喜欢姜汤的味道,这会儿听了这话脸都绿了:
“瑜弟你得给我作证,我衣裳都没怎么湿!”
徐瑾瑜却一脸茫然的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