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愣了一下,抬眸看向徐母:

“娘怎么会这么说?可是有人对娘说什么了?”

“没有人说什么,娘只是觉得……让你当娘的孩子,苦了你了。

要是大郎和思武、庆阳他们一样的身份,永新侯府也不敢像现在这般相逼吧?”

徐母低低的说着,可是一双手却像一个孩子一样,无措的交叉着。

“娘怎么会这么想?倘若我回到了临安侯府,这次的亲事,永新侯府确实不用相逼。”

徐瑾瑜顿了一下,语带嘲讽的说道:

“因为,临安候会巴巴的把我直接送给永新侯府。”

楚凌绝还是其唯一的世子,可不也因为临安候意图争名夺利,做了牺牲品?

“虎毒不食子……”

徐母干巴巴的说着,徐瑾瑜垂下眼帘,认真道:

“总之,我从不觉得咱们家不好。娘也不用忧心永新侯府之时,用不了两日,他便会收手了。”

徐母茫然的看向徐瑾瑜:

“永新侯府会收手吗?他们声势这般大,就是为了脸面,只怕也……”

徐瑾瑜只是笑了笑,让徐母宽心。

娘,只怕是高估了永新侯府的凉薄了。

之后的几日里,徐瑾瑜无事时便陪着徐母在花园里散散心,说说话,徐母眉心间的忧愁也渐渐化开。

与此同时,随着永新侯府的声势越来越大,连宫中的成帝都有所耳闻。

“徐瑾瑜和六娘吗?两个人郎才女貌,倒是十分般配,只不过永新侯将这事儿闹的满城风雨,实在是不该。”

在成帝看来,永新侯也算是半个皇亲国戚,可是却把儿女亲事弄的这么轰轰烈烈,实在是有失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