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武直接挥手,徐瑾瑜一时乐不可支。

等赵庆阳走后,魏思武看了一眼徐瑾瑜,忍不住道:

“瑾瑜昨个没睡好?眼下都有些青黑,还愁眉不展的,有什么愁的?”

徐瑾瑜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眼睛:

“思武兄倒是眼尖,只是觉得此事一直只能抓到一些卒子,实在让人有些不爽罢了。”

“可我听庆阳和武安侯所言,这段日子若没有瑾瑜,只怕宁州已失,卫家军亦会全军覆没!

瑾瑜,此时的你已经做到了极致,幕后之人是舅舅该头疼的,你愁什么?”

魏思武很是光棍的卖了自家无所不能的皇上舅舅,徐瑾瑜不由眉眼舒展开来,笑眯眯道:

“是我不如思武兄豁达!”

魏思武还是头一次听徐瑾瑜这么说,一时微红了脸颊,轻咳一声:

“也,也不全是,我不如瑾瑜更多。”

徐瑾瑜见状,又是一笑。

魏思武看着徐瑾瑜笑了,这才放下心中的巨石。

也算庆阳和自己有点儿默契,方才那一通嬉闹让瑾瑜松快下来。

徐瑾瑜何尝不知两位友人的良苦用心,这会儿他也放松了下来,思武兄说的对:

幕后之人再如何图谋颇深,那不是还有圣上撑着嘛?

天塌下来,还有一个高个儿的顶着!

自从来了边疆后,便一直没有歇过的徐瑾瑜开始咸鱼起来。

因为有“中毒未解”的名头在身,徐瑾瑜咸鱼的心安理得,就连对于两方领头人的审问也直接交付给武安侯和魏思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