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徐瑾瑜眼疾手快,连忙扶住的徐母,徐母被徐瑾瑜搀扶着,这才拍着胸口:

“真真是吓煞我也,那侯府的夫人就是气势足,长宁都没她架子大!大郎,娘今个怎么样,没给你丢人吧?”

徐母巴巴的看着徐瑾瑜,那副求表扬的模样,看的徐瑾瑜不由会心一笑:

“极好!娘都没发现,那临安候夫人看您的眼神,还有几分自渐行秽呢!”

“当真?”

徐母顿时支楞起来,眼睛都亮晶晶,眸子里的紧张之色也一扫而空:

“看来这段时间的苦没有白吃,多亏了连枝嬷嬷费心了,等回了静暖园,可得好好请连枝嬷嬷吃顿好的!”

“您说的是,今个娘往那儿一站,一开口,我都当是哪个府里的贵夫人!”

徐瑾瑜笑吟吟的掺着徐母走了进去,而里头徐老婆子这会儿手里拿着一把还沾着泥的蒜苗,一动不动,等听到两人的脚步声时,徐老婆子手里的蒜苗“吧嗒”一下散落在地上,连忙看向门外:

“芸芸!大郎,大郎……也回来了?”

徐老婆子几乎热泪盈眶,她们家里都是一家子老弱妇孺,她何尝不知道瑾瑜这孩子支撑的很辛苦。

有时候,她恨不得让大郎回那侯府享福去。

可等这件事儿真真正正到来时,她才知道她心中是那样不舍。

徐瑾瑜不由扬了扬眉:

“瞧奶说的,我不回来能去哪儿?您是不知道,娘方才可威武,可霸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