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事儿是他搞出来的啊,我就说,这种斩草不除根,手段稚嫩到让人发笑的事儿也不像是临安候府能做出来的。”

而徐瑾瑜也是从那件事发觉,楚凌绝或许还有救。

但彼时的他,从未想过二人还有这等缘分。

“对了,庆阳兄近来如何?怎么不在府中闭关练武?”

赵庆阳一听徐瑾瑜这话,立刻就垮了脸:

“别提了,我们家老头说魏思武这家伙都已经是正四品刑狱司少司了,这段时日怎么也得给我谋个差事。”

徐瑾瑜有些讶异,但随后也淡定下来,大盛的荫补制较之前朝已经好了许多,要知道,前朝可曾经有贵妃的三岁弟弟当过朝中重臣的荒唐事儿。

下属去请示的时候,只问允不允,可三岁小儿又能知道什么,不知闹出过多少笑话。

镇国公已经数年不曾理事,作为其指定的世子,于情于理也该入仕了。

至于楚凌绝,只怕也是如此。

“这倒是桩好事儿啊,到时候你我兄弟也能同朝为官了!嗯……就差瑾瑜了。”

徐瑾瑜闻言不由笑了笑:

“那我努力。”

“啧,哪儿那么容易?呐,今个我去楚凌绝的文会,就是为这事儿呢!

圣上自个开了私库,要和越国死战,可是这场仗已经打了一年多了,朝廷于情于理也该派宣抚使去抚慰一二。

且这个人选的身份不能太低,否则不足以彰显朝廷的抚慰之心,是以我家老头有意让我走一趟。

这事儿吧,虽然要吃些苦头,可若是能收拢民心,只待还朝便有数不尽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