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虽然因为心里胆怯,只敢干巴巴的坐在一旁,偶尔喝一点茶水,可是那耳朵却是竖起来,可谓是耳听八方,眼观六路。
与此同时,一旁的夫人们虽然对徐母的身份十分好奇,可是这也不能耽搁她们交换信息的关键差事。
只见一位夫人朝上头看了一眼,等她看到某个空位时,这才撇了撇嘴:
“哎,咱们这些人倒是都没有人家临安候夫人腰杆子硬,那是连长宁公主的帖子都敢放空的。”
“她那人在闺阁里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还在文国公府,指不定那眼睛都要长到头顶上去!
也就是临安候是个绣花枕头,不然那临安侯府的宴会都要断不了呢!”
“话说,她这次又是为什么张狂?前头她可是巴巴的派人给长宁公主抵了三,四,有五回帖子了,这回她竟然不来!”
徐母听到临安候夫人这几个字的时候,本来就不准备再听了,可是京中夫人都颇擅说话的艺术,一句话说的徐母的好奇心就被勾了起来,于是她不由看了过去,就连身子也转了过去。
“这位夫人也想听听?那就过来吧,咱们说些女娘家的私房话。”
有人见徐母好奇,立刻示好,而徐母看了一眼自己身旁那长宁公主不放心特意遣过来的侍女,侍女忙低声道:
“您想听,那婢子便扶您过去。”
徐母遂点了点头,这是连枝嬷嬷交给她的第一招,遇事不急躁,不多言,言多必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