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考,诸学子都已经是精疲力竭,实在是这里头考的有些杂事律实在是太过细琐,倘若没有对杂事律倒背如流的话,那么并不能作出完美的判断。
而在这一场上,若是有人有胆敢乱写的,便会直接被学政直接叉出科举名单,此生永不录用!
无他,这一考本就是在考国法之森严,以及考生对于案件的慎重,乱写一通既是对国法的轻蔑,更是对案件、受害人的不尊重。
徐瑾瑜一出去,就看到宋真正垂头丧气,一脸郁郁:
“真兄,你怎么了?这一考我可是在考场坐足了时候的。”
宋真看了徐瑾瑜一眼,然后深深叹了一口气。
师信与宋真离的并不远,他用拳抵唇,轻咳一声:
“宋真对面的那位学子取墨的时候,不慎打翻了清水,弄湿的鞋子,便脱下鞋子在一旁晾干,但……”
“我单知道有些人会足臭,可是我没有想到会这么臭!瑾瑜,你看我眼睛红吗?这都是被熏的!”
宋真欲哭无泪的哀嚎一声,徐瑾瑜一时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替宋真可惜。
不过,宋真前两场考的还是不错的,所以就算最后一场失利,那也一定会榜上有名。
所以宋真只是郁闷了一会儿,便和徐瑾瑜、师信朝别院而去,还不忘碎碎念道:
“那最后的杀人案究竟应该怎么判啊?也是这案子没有落在我手里,不然我也要完!
你说那张三没有杀人吧,李四娘因他而死,你说若是他杀人吧,李四娘是自尽,这简直无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