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虞听寒在天上的时候,所有人只会仰望,当人坠落的时候又巴不得都来踩一脚。
那一年简直是家里最难的一年,虞听尧又要顾着人又要顾着生活又要应付各怀心思的人
虞听尧那会儿也也不过二十出头,就算成熟稳重但是从小一帆风顺,也没想到过人会险恶到这种地步
狭小的大队也仿若变成险恶的牢狱
屋子里面是各种想要吃人把人当做物品的媒人,他最好的妹妹不再成为一个人,而是变成谁家谁家看上的生育工具
屋子外面是各种阴谋诡计,打的乱七八糟生米煮成熟饭的主意
一个小傻子能有什么自保的能力?乱七八糟的闲言碎语,时不时的动手动脚,一个容貌出众心智缺损的小傻子在外就是个活靶子,只要不定下来就打不断别人的主意
他护不住人
那段时间绝对是虞听尧最彷徨艰难的时期,一方面他相信虞听寒会好,另一方面他很难护住人,在他们看到的地方人都受委屈,看不到的地方就更别说了
彷徨过后,虞听尧把大队长打歪主意的大傻个和其他人挨个收拾了一顿,最后带着虞听寒去领了证,人从可以外嫁的虞家女儿变成了虞家媳妇,那些狂蜂浪蝶乱七八糟的视线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般,他们的生活好像又恢复了平静
但是虞听尧知道永远也恢复不了
他盼着虞听寒好,但是又害怕她好。他有时会想起那些从前,又不太敢去想,也不太敢联系以前那些朋友,尤其是虞听寒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