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拙从刚才的惊魂未定里走了出来,把手里的头箍反复看了好几次。
叶拙:“好像有点幼稚。”
“刚刚看你头发还是有点遮住眼睛,就想着可以戴着……”季隶铭的初衷如此,但叶拙拒绝的姿态已经出现,解释也显得很苍白。
他不应该一时冲动,就随便拿了东西过来。
有些事情,还是急不得……他越着急,反而越容易起反作用。
“这样呢?”叶拙问。
季隶铭抬眼,发现叶拙把头箍的反面戴在了前面。
“这样好像就没有那么幼稚了。”
叶拙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虽然还有些没拢上去的漏网之鱼,但终于不会遮住眼睛了。
但两个耳朵的形状从后看,也还是一对毛茸茸的圆形。
发箍的棕色和叶拙的发色融为一体。
季隶铭后退两步。
叶拙不解地问:“怎么了吗?”
“没、没什么……”季隶铭的话忽然有些结巴,“我去厨房拿点粗盐来!”
他转身的动作也飞快。
叶拙又一个人在空旷的院子里,警惕地看了看周围。
在厨房闷不下去的历文和季隶铭擦肩而过,历文:“干嘛啊?”
历文一头雾水来到院子里。
“叶……”
历文忽然开口的声音又吓了叶拙一跳。
叶拙微微瞪大眼,小麦色的皮肤在烟火照射下像松软的面包胚,头上小熊的耳朵浑圆又可爱,毛茸茸地藏在浓密的头发里,仿佛天生一般自然。
历文目光发直。
叶拙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上的耳朵,“是不是有点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