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季隶铭, 叶拙在离开他之后也认识了更多人。
现在那个亲昵搂着叶拙肩膀的人, 路言意也是一样的憎恨……
可是路言意还是更恨季隶铭。自从他出现之后,所有坏事都跟着一起出现, 路言意目光仿佛带着火焰, 灼灼地注视季隶铭。
季隶铭整张脸都凝重起来, 沉声说:“我该补偿都补偿了,你不接受,我也无可奈何。”
那晚他丝毫没有记忆,更别提要在醉到没有理智的前提下, 和同性第一次上床。
在做了和没做之间,季隶铭更倾向于后者……
当初他没有分辨,现在七年过去,更是无从再证。
季隶铭接受的教育让他选择负责, 但是不代表他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因此忍让路言意。
季隶铭:“我们之间的矛盾就止步于我们之间, 叶拙已经重新开始生活,你就不要再来骚扰他了。”
他凝着脸, 牢牢挡在路言意之前, 用自己的身体给叶拙留出一片安全的地域。
路言意:“好大的架子,不愧是把我雪藏两年的季总。但是我已经和你解约,你拿什么来命令我?”
路言意的目光越过季隶铭的肩膀, 直勾勾地盯着叶拙。
“叶拙,三年了, 你消气了吗?”
“说得什么屁话?!”历文气得磨牙,“季隶铭拿钱出来串通同行,咱们把丫在行业里封杀了!什么叫消气了吗?你要是来道歉就摆出该有的样子,高高在上的做什么?难道还想小叶子和你认错吗?”
路言意咬紧牙关,紧握成拳的手背上布满青筋,“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没有你说话的地方。”
“你以为你又是谁?现在你什么都不是,顶多就是半个前夫哥,我可是叶拙的现任…你才是那个没地方说话的人。”
历文说起话像一连串钢珠,一粒接着一粒,怎么气人怎么说,根本不考虑真实性。
但他这番话,同时刺激到了两个人。一个是气得眼红的路言意,另外一个是好不容易追上来,就听见历文“现任宣言”的某位。
路言意气红了眼,狠狠伸手搡向季隶铭,誓死要把口出狂言的历文打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