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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禹从刚才的那句‘穆先生?’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在竭力地维持着自己的面部表情,可直到这句‘您爱人’出来,差点让他绷不住了。
“嗯,的确万幸。”
“穆先生?若是没?事的时候,就多给他捏捏腿,这样可以预防静脉血栓。”
“嗯,多谢护士。”
“不用,不用,您二位的感情可真好啊。”
……
沈禹好不容易挨走了小护士,刚要睁眼,却猛地感觉到了大佬的手伸进了他的被子。
伴着窸窸窣窣的声音,这双手搭在了他的腿上。
当年他替二姐去取晚宴要用的手表时,压根没?想到会遇见劫匪,那把尖刀在二人争执的时候,不偏不倚刺入了他的腰部。
他双腿当场就没?了知觉。
也许是当时刀插进来的角度问题,术后?没?多久他倒是恢复了一些?知觉,而后?,他一次又一次做着修复手术,后?来,又不远万里去德国做了后?续治疗,这些?让他的神经恢复了不少。
虽然还是不能走路,可已经很庆幸了,因为他不用像绝大多数脊椎损伤患者一样面临失禁的窘境,也不用频繁地忍受着无?时无?刻,无?处不在的神经痛。
纵使他双腿的知觉不像普通人那样敏感,可依旧能感知到这双温热双手的位置,和它们不停地在他两条小腿之间来回的动作。
沈禹此刻心里的尴尬无?以复加,自从他出院之后?,除了护工和按摩师,就没?有人摆弄过他的腿。